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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馋霸总身子,却不小心生了个缩小版的他

  我只馋霸总身子,却不小心生了个缩小版的他

作为一个眼光正常,雌激素分泌正常的正当年龄的女孩,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秦樾……的肉体。 每回看到他的六块腹肌,精致的锁骨,窄细的腰身,优秀的人鱼线,我都险些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狼穴,想分分钟把他扑倒,将他拆吃入腹。

1

我未婚,但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。

他叫周禹,乳名小尾巴。

在其他熊孩子怼鸡怼鸭怼天怼地的时候,小尾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,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坐着就是一下午。

作为一个靠写作为生的单亲妈妈,我每天都在和情节斗智斗勇,而小尾巴每次看我被情节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,总会放下手里的《时间简史》亦或者《史记》,淡定地安慰我:“妈,别挠头,头发会掉。”

我拿出小镜子,看了看自己岌岌可危的发际线,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手。

接着暴风哭泣:“儿子,我如果不奋发图强码字赚奶粉钱,咱们娘俩就要饿死了。”

小尾巴继续淡定地挣脱我的熊抱,指了指桌子上一系列价值不菲的手办,沉默地用眼神控诉我的心口不一。

其实小尾巴除了早熟面瘫爱无形吐槽我之外,真是一个三百六十度,完全挑不出刺儿的三好儿子。

不说别的,光那张漂亮得仿佛年画娃娃的小脸蛋,一出门必被三大姑六大婆蹂躏,为此小尾巴总结经验,出去必戴着小口罩,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。

然后……

又被上下蹂躏了一番。

不过通常越是乖巧懂事的孩子,越喜欢闷声憋大招,这不其他孩子都是玩儿小蝌蚪找妈妈,他直接来了一招小蝌蚪找爸爸。

看着坐在警局,低头认真研究《天才在左疯子在右》这本书的小尾巴,我撸了撸被狂风吹到变形的头发,调整了一下狰狞的面部表情,松了口气:“小尾巴,你没事就好,吓死妈妈了。”

我还来不及和他上演一段感天动地的母子情谊,小尾巴合上书,严肃说道:“妈妈,警察局请勿大声喧哗,还有是这位叔叔救的我,你应该和人家说声谢谢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收回眼泪,目光落在坐在小尾巴旁边的男人身上。这不看不打紧,一看我差点腿一软给他跪下。

“你你你……”

“妈妈,你卡带了吗?”小尾巴见我“你”个不停,还以为我写作写疯魔了,再一次指出,“叔叔姓秦,你可以叫他秦先生。”

我他喵当然知道他姓秦!

不但如此,你老娘我还知道他身上有几块腹肌,胸口有多少毛……不好意思离题了。

我脑袋快垂到肚脐眼上,细若蚊蚋道:“谢谢秦先生救了我儿子,我代表我十八代祖宗感谢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
“你儿子没教过你,和人说谢谢的时候要抬头挺胸,直视对方的眼睛吗?”击磬玉碎的声音响起,敲打着我的耳膜,我的血液开始沸腾,在我即将自燃的那一刻,男人起身,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我,他一笑,我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
他说:“周筱,你当妈了?”

2

我和秦樾是在一次跆拳道馆中认识的。

彼时我还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小白菜,而秦樾已经是跆拳道黑带,看他不费吹灰之力撂倒一个一米八几的肌肉壮汉,我咽了咽口水。

好man啊。

作为一个眼光正常,雌激素分泌正常的正当年龄的女孩,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秦樾……的肉体。

每回看到他的六块腹肌,精致的锁骨,窄细的腰身,优秀的人鱼线,我都险些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狼穴,想分分钟把他扑倒在床上,将他拆吃入腹。

作为从高中开始就写言情小说,获得最佳狗血肉麻奖的十佳作者,我深谙言情小说的套路,为了给秦樾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,我……

我挑战了他。

理所当然,一个跆拳道白带挑战跆拳道黑带有什么后果,挑战之前我生龙活虎,气势恢宏,挑战后我就是一只被打得怂唧唧的哈士奇,恨不得夹着尾巴嘤嘤嘤逃走。

可我不能逃,肉体受到了伤害,精神不得得到一些补偿,挑衅秦樾不过是第一步,接下来碰瓷儿才是情节发展的精髓和高潮。

我虚弱地倒在地上,一动都不动,宛若嗝屁,秦樾蹲下,伸手探了探我的呼吸,冷静道:“别装死了,起来。”

我更加虚弱:“手疼脚疼肚子疼脑袋疼,我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会好。”

秦樾的回答简单粗暴,单手将我拎了起来,大跨步地走进了更衣室,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不可描述的画面,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,差点笑出声,不过最终忍耐住了,跟无尾熊一样攀在他身上。

然后……

在我羞羞答答的时候,秦樾展现了他高超的正骨技术,那一天更衣室如愿以偿地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。

第二天我去洗手间的时候,馆内的清洁阿姨战战兢兢地跟我说:“姑娘啊,咱们馆里闹鬼哦,昨天我下班经过更衣室门口的时候,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让您受到惊吓了不好意思,那个发出不可名状惨叫声的人就是不才在下我。

那天秦樾替我正骨完毕后,一双深邃如海的桃花眸盯着我,直盯得我脸红脖子粗,呼吸急促的时候,他薄唇轻启,淡淡道:“你喜欢我。”

我表面矜持地点点头,内心却在狼嚎:老娘不是喜欢你,是馋你的身体,快来给老娘侍寝。

秦樾将我的沉默当成默认,沉吟片刻之后叹息一声:“别喜欢我。”

真的,要不是他太严肃,我都差点想替他接话,他下一句是不是想说:“别喜欢哥,哥只是一个传说。”

当然,秦樾不会这么中二病,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眼,最终手掌一翻摊开在我面前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
这一刻,我心跳如雷,似乎除了馋他身体之外,还挖掘了什么其他不得了的东西。

3

我这人没其他优点,就是喜欢死磕,寻思着秦樾这块肥肉我一时半会也吞不下去,还不如先叼回狼窝,然后慢慢地吞吃入腹。

常年混杂于各种言情套路中,我深知道自己已经可以写一本《撩汉指南》,像秦樾这种外闷内骚的高冷男,千万不能急于用猛火烹饪,否则会适得其反,呈现烤糊或者烧焦的情况,他更需要小火慢炖,慢慢地让肉质逐渐鲜美……

咦,画风突然向奇怪的方向发展去了。

在我写的各种言情小说中,都有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套路,要想先抓住男人的心,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口。

在我沉浸于厨艺不可自拔,邻居报火警无数次之后,我终于完成了处女作,当我兴匆匆地端着刚烤好的蛋糕给秦樾吃的时候,他给了我简短且犀利的评价。

“为了别人的人生安全着想,请施主你放下屠……菜刀。”

当然,这是我经过润色的,秦樾的原句比较简单粗暴,他说:“你这是追我呢,还是想毒死我呢?”

私心想着自己没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高超厨艺,那我只能从生活细节着手,大家看过田螺姑娘的故事吧,我就要这么潜移默化地敲开秦樾的心,再接着扒开他的衣。

在秦樾家做了几天的田螺姑娘,秦樾感动不已,而他感动的行为也比较特立独行,将我打包一脚踹出了门。

我砸门:“喂,你开门啊,我还没给你家小黑喂饭呢。”

里头传来秦樾忍无可忍的咆哮声:“小黑早就入土为安了,你刚刚才把小蓝撑死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生怕秦樾为了两条鱼和我拼命,我赶紧带上包袱款款地逃之夭夭,打算等他气消了再回去。

这一等,直接等到了秦樾要出国的消息。

彼时,我已经从跆拳道白带顺利晋升到黄带。

这多亏了秦樾不辞辛劳地谆谆教诲,可他死都不承认自己是我的“师父”,以为他说换作别人,这会儿早就红带了,也就是我脑子不开窍,四肢不发达,所以迟迟在黄带摩擦摩擦。

听到这消息,我直接一个横踢将刚入门的对手踢到墙壁上抠都抠不下来,刚入门的小伙子一脸懵逼:“教练,你不是说她是黄带中最菜的吗?”

教练一脸深沉:“那个,人总有潜力爆发的时候。”

我的确爆发了,恨不得展翅飞到秦樾家里,等我到他家的时候,他正在收拾行李。

我头发被风吹得颇为杀马特,身上还穿着跆拳道的衣服,气喘吁吁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大猪蹄子,你出国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他沉默地看了我半晌,哑声道:“我说过。”

是的,他说过,他说过千万不要喜欢上他,因为他不会回应我。他也说过不要把心力浪费在他身上,不值当。

他也说过:“周筱,你怎么就是这么死脑筋呢。”

我哭得地动山摇,仿佛天都塌下来,连平时情绪不外露,面瘫界代表的秦樾也有几分动容,他蹲在我面前,踌躇了下,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:“别哭了。”

我能不哭吗,到嘴的肉飞了,哭已经是我最直白的表现了。

可能秦樾怕我的眼泪把他家淹没了,一咬牙将我抱在了怀里:“等我六年,六年后如果你心里还有我,我就回来娶你。”

我抬头,眼巴巴地看着他,他这话几个意思啊,莫不是……

天呐,我只是馋他的身体,并没有想要他的心,可他这双痛苦中带着难分难舍,难分难舍中带着惆怅的眼神是几个意思。

“那什么……你可能有点误会。”我咽了咽口水,“我的确舍不得你走……”

结果还不等我话说完,秦樾发挥了霸道总裁的魅力,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,看着他若隐若现的锁骨,我很没节操地扒开了他的衣服。

4

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,那一天颠鸾倒凤过后,秦樾一击即中,他远渡重洋,而我肚子里却多了一个翻版的小秦樾。

他眼底流转过千万情绪,震惊、痛苦、自嘲、愤恨,他看着小尾巴,原本冷冽的笑意变成了苦笑:“你孩子都这么大了,什么时候结的婚?”

他那表情仿佛在控诉我:我不是叫你等我吗,结果你居然另寻所爱,你个大猪蹄子。

“我妈妈没结婚,她还是单……唔唔唔。”

我捂住小尾巴的嘴,做一本正经状:“呵呵,这熊孩子昨晚刚被他爹揍了一顿,说气话呢,那个我老公在外面等我了,拜拜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
回到家,小尾巴一改常态:“妈妈,说谎是不对的。”

我:“善意的谎言偶尔可以扯扯。”

“妈妈。”小尾巴一针见血,“那位秦叔叔是不是你的前男友或者初恋或者暗恋未遂的对象?”

我:“……”

小尾巴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,偷偷翻看我的小说了?

“其实……”我贼兮兮地凑到他面前,“妈妈偷了他一样东西,为了不让他察觉,咱们以后看到他绕着走好吗?”

“好。”小尾巴严肃地点点头。

可我忘记了,地球是圆的,所以绕了一圈还是会回到原点,某日小尾巴发烧,我匆忙带着他去医院,结果周一的医院人满为患,我被挤得差点成了纸片人。

别看小尾巴平时一副老神在在的大人模样,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五岁的奶娃子,这会儿生病虚弱,看得我心都揪成一团。

前面一个胖大妈插队,我气不过和她争论了一句,结果她占着自己彪悍的体型推了我一把,我抱着小尾巴趔趄了一下,退了好几步,最后被一只手稳稳扶住。

“谢谢啊。”我一转头,看清楚助人为乐的是秦樾后,恨不得带着小尾巴遁地而走。

他却没理我,冷冷地扫了一眼推我的胖大妈,而后接过我手里的小尾巴,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因为未婚先孕,我和我爹妈的革命情谊出现了裂痕,这些年我独自带着小尾巴生活,平时没觉得什么,可这会儿看到秦樾,那股子委屈喷泻而出,我控制住抽搐的嘴角,弱弱道:“小尾巴发烧了。”

秦樾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们找医生,等小尾巴打了针安慰睡着后,我才松了口气。

“他呢?”门外,秦樾问我。

我一头雾水:“谁啊?”

秦樾语气不善:“你丈夫。”你丈夫三个字仿佛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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