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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宫天生喜自由与权力,做不来池中鱼与掌中棋,从不为小情小爱束缚,区区渣男而已,只配成为本宫的身下玩物

  本宫天生喜自由与权力,做不来池中鱼与掌中棋,从不为小情小爱束缚,区区渣男而已,只配成为本宫的身下玩物

邻国俘虏皇帝连夜被送到我的床榻上,却被我一脚踹了下去。

夺得大权的皇叔问我究竟想要什么?

我微微一笑——

“我要的人从来都不是他,而是你。”

1

“奴才,自然就该有奴才的样子,你说呢,陛下?”

倚在贵妃榻上,我随手再次扯下一条楚嘉奕身上早已仅剩不多的衣带,缠指把玩,恣意笑着。

明明昨日,楚嘉奕还是大楚高高在上的帝王,可今夜,他却不过只是我府上的一个玩物。

不过到底是曾久居上位者的帝王,即使沦为一介玩物,他也依旧如此与众不同,竟至今不肯向我低头。

半个时辰前,我吩咐内侍灌了楚嘉奕一碗化了两粒的红铅丸,怕他觉着苦,还特意吩咐掺了些五石散。

明明是极好的催情药,他亦面色潮红,明显忍耐的很是辛苦,但即使这样,他却仍旧在坚持,不肯乖乖向我乞爱。

但不凑巧的是,今日的我,亦极有耐心。

楚嘉奕的额头不断冒出大片冷汗,双眼猩红,显然已是强弩之末,终究,我还是如愿等到了他开口。

“景汐!你究竟知不知道,何为廉耻?!”他重重喘着粗气,低声吼骂道。

“呵,廉耻?”听到这话,我忽然笑得更加肆意,“你以为,这种境况下的自己,也配提这两个字?”

我笑着起身,慢慢凑近他的鼻息,“陛下不妨猜猜,若我吩咐打开房门,让众人看到您这般活色生香的模样,那……”

“闭嘴!”

话音未落,楚嘉奕已然被恼得听不下去,不仅脸色涨红,胸口的起伏亦瞬间更加凸显。

“这就生气了?陛下莫不是忘了,低贱的奴才,可是没有气恼的资格哦。”

我笑着歪头,不错过眼前男人的每个细微表情,指尖亦轻轻划过他早已干涸的嘴唇,顺势而下,细细打量着这份与众不同的“礼物”。

“砰——”

我解开了内侍原本用来禁锢楚嘉奕的红纱,而瞬间失去束缚的他,本想着挣扎反扑,却不料直接失力,竟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
真是无趣,虽然五石散却能让人乏弱,但我还以为,他会是个意外。

“怎么,想好了吗?”

我捏起一颗嫣红剔透的樱桃,过于饱满,不过稍稍沾唇,鲜红的汁水便浸损了精致的口脂,“是主动爬上我的床,还是被扔进南风馆?你自己选。”

我是大元最尊贵的嫡公主,真正的金枝玉叶,我的床榻,自然也就是最好的契机,万无一失的赦令。

楚嘉奕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,却又透出着一股极其生动的嫣红,他本就面容清隽,如今这般,正是我喜欢的模样。

他伏蜷在地,浑身颤抖,却并不说话,好在没关系,毕竟长夜漫漫,我有的是时间。

良久,楚嘉奕双眸赤红,嗓音是竭力克制地发颤,透露出不甘。

“元和公主应该明白,我已有发妻!”

“楚国皇后?”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幼稚不堪的笑话,“你怕不是忘记了,她如今,似乎已经是皇叔的楚美人了吧?”

“我还听说,楚美人虽然有着身孕,但皇叔还是爱屋及乌,只赏了她一碗极好的堕胎药,却不是夺命的红花。”

说到这里,我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,又笑吟吟看向他。

“而且让我猜猜,这个时间,她该是已在太极殿内,婉转承欢了吧?”

“混账!景汐,你与景淮,都是狼心狗肺,泯灭人性的家伙!你们都不得好死!”

楚嘉奕剧烈喘着粗气,双眸猩红,想起身却又挣扎不得,来回折腾着竟吐出了好大一口血,“我要杀了你们!朕要杀了你们!”

2

想来是我的话狠狠刺激到了楚嘉奕,所以他恨不得立马冲过来,拔剑杀了我,可他还是太虚弱了,爬都爬不过来,再挣扎,也只能勉强碰到我的裙角。

啧,不过他这手上的血迹,怎么还沾染到我的裙角上了呢,真脏。

我有些嫌弃,微微蹙眉,一脚将他踹开,走了两步,脑中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,转身勾唇,“想见楚美人吗?”

看他神色明显怔了一怔,我继续笑诱,葱尖缓缓掠过他的唇角,“只要你肯乖乖的,我便带你去见她。”

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窗外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携瞬间虚无缥缈的白昼而来,足够刺眼,也足够浩大。

一场洗礼,整个帝都漩涡起伏,唯有偌大的公主府,在风驰雨骤中,岿然不动。

早有识趣的内侍,垂头进殿,利落放下了矜贵的明月纱,又很快离去。

此间,楚嘉奕死死咬住下唇,头垂得更低,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

直到,殿内再次只剩下我与他,曾经惊才俊逸的帝王,终究还是折下了他高贵的脊梁,额头伏地,“能服侍公主,是罪臣之幸。”

这一夜,整座都城都被暴雨淹没,却怎么都洗不干净。

我笑着,狠狠揪起楚嘉奕的衣领,强行拖着他入了宫,有侍卫想来拦我,却又不敢真的将刀剑对准我。

直到太极殿前,周嬷嬷孤身一人,跪在我身前,挡住了路,“陛下已经歇息了,元和公主请回吧。”

“本宫新得的男宠想再见见他的发妻,为示皇恩浩荡,难道本宫不该答应吗?”

我戏谑笑着,恣意却又认真,直直盯着周嬷嬷。

她一脸不可置信,亦在错愕看着我,或许是在疑惑吧,疑惑自己看着长大的公主,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这般恣意荒唐的模样。

没有丝毫停滞,她不让,我便上前一脚踢开了她,向殿门走去。

周嬷嬷年纪大了,许是被踢得伤到了心口,却依旧不死心,“公主,楚美人还在殿内……”

来不及了,借着手腕的惯力,我用楚嘉奕撞开了殿门。

这是第一次,我这辈子第一次,亲眼见到男女之间所谓的情事。

月纱罗帐轻遮半掩,皇叔背对着我,身下,是不着寸缕的楚国皇后。

许是刚刚外边大雨的缘故,我竟觉得,似乎着了风寒,有些冷,也恶心。

“书瑶……”楚嘉奕挣扎着,声嘶力竭地喊着。

听到动静,景淮这才缓缓放开了身下的女子,转过身来,以往熟悉的双眸,添了一份显而易见的冷冽。

我想,此刻,我的脸色大概也不会比楚嘉奕强上半分。

景淮盯了我半晌,终归还是披了外衣向我走来,目光清冷,“元和,你该回去了。”

我不想抬头看他,我嫌脏,恶心。

可他却依旧用那种最平常不过的口吻对我说:“元和,乖,听话,带他回去。”

语气平淡而疏离,就像是幼时,夫子罚我誊抄字帖时的口吻。

3

我勾唇,“皇叔急什么,本宫又不会一直赖在这里。”

景淮望着我,目光清冷,声音低沉,又染着些许沙哑:“元和……”

“驸马愚笨,技艺生疏。”

我打断了景淮,冷笑着说道,“所以,本宫想请皇叔亲自教导他,该如何伺候公主。”

许是为着我的再三僭越,也许是“驸马”二字彻底刺激到了他,景淮目光一沉,多了份难以言明的狠戾。

“驸马?区区一介亡国之君,卑贱的阶下囚而已,也配做大元的驸马?!”

我看向他,目光平静,“可再怎么卑贱,他也曾是大楚的君王,正统的皇族血脉,不是吗?”

许是殿内银丝碳烧得过于热,景淮眼角微微泛红,又掺着些许冷意,陡然提高了声调,“元和!”

我直视他,“景淮,今日过后,你便只配唤我元和。”

这是景淮登基后,第一次,也该是最后一次,我唤他的姓名。

不是皇叔,也非陛下,而只是景淮。

他面上一怔,似是想要再说些什么,却又莫名失了声,最后垂下了眸。

我没再管他,转身望向早已目光空洞的楚嘉奕,“怎么,还未看够吗?若是看够了,就跟本宫回去。”

楚嘉奕没有说话,只是依旧怔愣着望向床榻上女子蜷缩低泣的方向,我冷笑着,独自离开。

真是无趣至极,国破之时,受辱之际,均未见他袒露出如此颓败之象,如今不过是发妻承欢他人膝下,便已心憔力竭?

楚国君王,受万民之俸却只忧情爱之碌,不过如此。

这一夜,在暴雨倾盆中,我独自去了冷宫,在早已破败不堪的启明殿内,浑浑噩噩坐了一夜。

直至破晓时分,周嬷嬷带着一群内侍,慌慌张张寻到了我。

“公主殿下,您昨个夜里才刚淋了雨,怎么没回公主府呢?”她赶忙为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大氅,“若是着了风寒可怎么好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依旧定定望着她,她如今的模样,还有她年轻时的模样。

“殿下,昨个夜里,陛下吩咐派了轿辇送您回去,又特意遣了御林军,可他们却怎么都找不着您。”

周嬷嬷一边为我整理着发饰,一边又喋喋叮嘱,“陛下虽然什么都没说,可他到底还是一夜没睡,记挂着您呢。”

“殿下,您金尊玉贵的,就别跟陛下折腾了,好不好?”

许是真的着了风寒,脑子一片混沌,我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,只是问她,“嬷嬷,疼吗?”

我记得,昨夜踹了她心口一脚,她年纪都这么大了,难道不会疼吗?

周嬷嬷愣住了,半晌,才又轻声回了我的话,“公主赏的,奴婢心中欢喜,又怎会疼呢?”

她说她不疼,她分明在笑,可不知为何,我却突然感觉有些疲惫,眼前亦越来越黑,直到彻底失去了意识——

“殿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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